乔唯一(yī )在沙发里坐下来,拧眉沉思了片刻,忍不住拿出手机来,犹疑着(zhe ),在搜(sōu )索栏输(shū )入了男(nán )性更年(nián )期这几个字。
好一会儿,她才终于又听到容隽的声音,带着一丝(sī )苦笑,她不高(gāo )兴,我(wǒ )也会不(bú )高兴可是她好像不会生气,我还是不高兴
那你的公司打算什么时(shí )候成立(lì )?陆沅(yuán )说,你(nǐ )什么时(shí )候从bd离(lí )职?
但我一开始也是不敢相信他的啊。陆沅回想起来,淡淡一笑(xiào ),眼眶(kuàng )也微微(wēi )红了起(qǐ )来,或(huò )者说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不相信我们之间可以有未来。可是又实(shí )在是舍(shě )不得放(fàng )弃,于(yú )是只能(néng )不断地劝诫自己不要过分投入,等他认清楚我们两个人是不合适(shì )的,等(děng )他主动(dòng )提出分(fèn )手,那(nà )我也可(kě )以坦然接受。
第三天,乔唯一约了陆沅在她工作室附近的一家餐(cān )厅吃饭(fàn )。
容恒(héng )见她的(de )神情,猜到她大概是听到自己刚才和容隽说的那些话了,不由得顿了顿(dùn ),道:嫂子,我哥他(tā )状态真(zhēn )的很差,你能不能——
容隽。她轻轻喊了他一声,我承认,结婚(hūn )的那两(liǎng )年,我(wǒ )是很多(duō )时候都(dōu )在忍。
乔唯一也沉默了一下,才道:我们曾经在一起那么多年,该有的(de )了解和(hé )期待早(zǎo )就有过(guò )了当初(chū )之所以离婚,就是因为我预见到了这段婚姻持续下去的结果,我(wǒ )不想见(jiàn )到那样(yàng )两败俱(jù )伤的结(jié )局
照容恒和陆沅的说法看来,他面对着其他人的时候,其实是完(wán )全正常(cháng )的,只(zhī )有面对(duì )着她的(de )时候,才会出现这种奇奇怪怪的状态。
那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乔唯一(yī )问,他(tā )手机关(guān )机了。
……